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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冬] 错位的十六个小时

错位的十六个小时


我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出了问题,突然裂了一个可怕的洞……这个洞带有严重恶趣味且十分可耻……真的很雷!具体来说,雷点是身体互换(黑寡妇和冬兵),所以……如果大家觉得太雷的话我就把它藏到旁边加密的那个子博客里好了。这文就是逗逼恶搞,万一有虐全是假象。

 

  1. 娜塔莎

 

娜塔莎本以为她在混战之中应该无暇细想——特别是当她面对着所向披靡的冬兵时——但她显然远远低估了自己的思维转速。他的确强大,强大到匪夷所思的地步。疏离的惊恐从她脑中一闪而过。即便是精于近战如她,也想不明白自己在成功地骑到了他的脖子上之后是怎么一秒钟中变回站姿的——而且对方正骑在她的脖子上。一个比她高出半尺有余的男人正骑在她纤细优雅的脖子上。冬兵的格斗礼仪简直是对这门艺术的侮辱。除此之外,她也同样惊叹于她在情急之中爆发出来的力量和平衡感,惊叹于他的敏捷和相对于身高来说疑似营养不良的体重,并且,她惊叹于自己竟然仍有余裕思索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

幸运的是,冬兵显然不经常骑到女人的脖子上,以至于没有及时发挥他在位置上的优势。正忙于胡思乱想的娜塔莎,甚至无需动用到自己的大脑,只靠着身体上的条件反射就将对方一把掀了出去,并在同一时间闪到了身后布满弹孔的香槟色雪佛兰后面。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沉重得不可思议,但她训练有素的双眼还是没忘记向对方投去最后一瞥,以判断敌人将会再次发动的进攻的时间和方向。很好,她看见那个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的身影依然坐在地上,头颅低垂,散乱的红发遮住了脸,显然是摔得不轻。这无疑给了她宝贵的喘息机会。

等等,红发……?娜塔莎再次探出头去,定睛一看。

她不要需要看到自己的脸才能认出自己,正如她不需要根据35G-24-35的傲人曲线来确定那个黑衣红发的身影并不属于冬兵。然而,即便是精神强韧如黑寡妇,也很难接受打架打到灵魂离体的现实。娜塔莎略有些迟疑地移动了一下目光,想要从一片狼藉的街道上找出自己正在做梦的证据。

就在此时,她终于看见了扶在香槟色雪佛兰车门上方的金属手;再将眼珠微微转过10度、20度,她看见那只带着手套的金属手被一条闪闪发亮的金属手臂连接在她宽阔的肩膀上。

娜塔莎立即缩回车后,仿佛这样就她就能躲开可怕的现实。她深吸一口气,低下了头。

无论那身束缚系的黑色皮衣裹得有多紧,也不可能如此彻底地抹杀掉她引人注目的第二性征。随着可怕的顿悟,各种异样的感觉盖过了战斗的狂热,如同潮水一般向她汹涌扑来:面罩过滤着空气中的火药味;散乱的长发摩擦着眉梢;隐形耳麦里回响着让人牙齿酸麻的细弱噪音;金属手臂的细微动作沿着电子神经传进她的大脑,发出钟表运转般的咔咔轻响;裤子里多出了某个颇有分量的家伙——分量足到让她忍不住为不知身在何处的克林特打抱不平。

所以这不是灵魂离体。这是灵魂互换。不知为何,她和冬兵在近身缠斗时交换了身躯。

得出结论只花了娜塔莎2秒钟时间:在战场上,她必须比她的敌人更快地接受一切超现实主义设定。她淡定地握了握那只金属手,按照之前的记忆从背后摘下冬兵的蝎式冲锋枪,再次小心翼翼探头望去——

如果不是正戴着面罩,她一定会放声尖叫,让冬兵在九头蛇建立起来的冷酷形象瞬间崩塌。无论冬兵究竟是怎么突然强占了她的身体,这个杀手显然远远不像娜塔莎以为的那么专业:他依然坐在原地,不仅没能像娜塔莎一样快速接受有违常识的突变,而且——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枪林弹雨之中,众目睽睽面前,试图解开胸前的拉链和纽扣。

所有男人都这么抓不住重点(或者说太抓得住重点)吗?托尼笑嘻嘻的面容在娜塔莎脑中闪过。但显然不是,她紧接着想起了被她随口调戏到脸红耳赤的史蒂夫。也许冬兵只是太过震惊于突然变性的事实罢了。但你就必须用双眼加以确认?娜塔莎在脑中尖叫。如果我也像你那样亲眼观察自己身上突然多出来的、那个分量十足的部分……

……也许跟着冬兵来追杀他们的其他九头蛇队员会喋血三尺不攻自败也说不定。

她狠狠否定了这个颇具诱惑力的选择,隔着面罩发出一声怒吼,向冬兵扑了过去,企图阻止他在大街上继续宽衣解带。

但接着,史蒂夫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带着支援队友的良好意愿,来势汹汹——他显然并没注意到自己理论上的队友正在干些什么。娜塔莎下意识地抬手格挡,金属手臂砸在吸音盾牌上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

“住手!”她喝道,然后发现自己似乎没能掌握带着面罩说话的技巧。

面罩紧紧捂住了娜塔莎的嘴,令她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面对史蒂夫疾风暴雨般的攻势,她不得不扔开冲锋枪胡乱挡了几下——多亏了冬兵的金属手,她暂时没有被星盾一击贯脑的担忧。不仅如此,冬兵的力量甚至让精于缠斗的娜塔莎暂时享受了一下和美国队长正面对抗的感觉。

从史蒂夫的拳脚之间,娜塔莎瞥见了依然坐在地上的冬兵。那个混蛋已经解开了上衣,用一脸呆滞的神情凝视着她呼之欲出的胸部。

……我还有内衣。娜塔莎自我安慰着。只要他别再脱了就行。

她看准时机,借着史蒂夫向后抛掷的力量和他拉开距离,摘下脸上的面罩。

这要解释起来还有点麻烦。娜塔莎思绪飞旋,试图用最短的语言组织出最具有信服力的说辞——你看其实我是娜塔莎因为我知道寇森共收集了74张美国队长限量版交换卡片、班纳博士的床底下藏了一只外星人的标本、Tony喝醉了之后会和自己的盔甲(又称JARVIS)大跳贴面舞,而弗瑞的眼罩内侧画着一只维尼。鉴于九头蛇没理由知道这种事,我显然是那个在过去两周中给你安排过5次相亲的娜塔莎——然而,在她真正把这句考验肺活量的话说出口之前,史蒂夫就已经做出了奇怪的反应:战斗的狂热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直起身体,蔚蓝的双眼紧紧盯住娜塔莎的脸,目光中交织着震惊、希冀、深情和难以置信。

难道他认出来了?娜塔莎的心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焰。

“巴奇?”史蒂夫叫道。

“巴奇?”失望的打击让娜塔莎一阵烦躁;她痛苦地瞥了一眼终于开始系上纽扣的冬兵——可喜可贺,他速度飞快。“谁他妈的是巴奇?我知道这有点难以相信,但……”

一声短促的轻呼打断了娜塔莎的思路。她本不该在此时此刻还心有旁骛,但她认识本应属于自己的声音,也明白那声音中压抑的痛苦意味着什么。她迅速瞥了一眼,看见冬兵捂住了肩膀,殷红的鲜血正从他的指间汩汩涌出。他中弹了。

“——不!!”她脱口而出。露肩礼服!抹胸上衣!吊带背心!

史蒂夫转头看了看冬兵,然后一脸愕然地望向娜塔莎。“巴奇?”他满怀希望又不无困惑地重复了一遍。

娜塔莎深吸了一口气。就在她不那么坚定地克服了扑过去保护冬兵不被九头蛇其他成员射杀的冲动,准备继续向史蒂夫说明情况的时候,萨姆突然从天而降,一脚把她踢到了十米之外。

两个混蛋配合得真是天衣无缝啊。娜塔莎在地上打着滚儿,狠狠咬牙。

她爬起来,警笛声如同海啸时吞没孤岛的巨浪,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合拢,带着魔音贯脑般的轰鸣。史蒂夫呆立在原地,神情茫然。硝烟、鲜血、碎玻璃、拉长的尖叫、纷至沓来的沉重脚步,混乱的画面在他周围疯狂流转,而他就好像一副定格的人像,被剪辑进了十六倍速快放的镜头里。时间的流逝产生了错乱感,娜塔莎不确定她究竟是和史蒂夫一样愣了很久,还是只恍惚了一瞬间。但随即,她听见生硬沙哑的俄语从耳机里传来。“撤退,士兵。朗姆洛的人来了。”

他们跑不掉了,她知道;她还知道,只有傻子才会去投奔一群无路可逃的瓮中之鳖。

相反,如果她继续伪装冬兵,她不仅可以逃脱九头蛇的抓捕,还可以堂而皇之地走进敌方的大门。以她的聪明才智,她相信自己能够从内部瓦解洞察计划的阴谋。

念及于此,娜塔莎最后看了一眼被警车团团包围的史蒂夫、猎鹰和冬兵,毅然奔向九头蛇最开始出现的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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